艺术创新之光闪耀先行示范区鹏城!由深圳市书法家协会、深圳市书法院、宝安区文化广电旅游体育局、宝安区公共文化体育服务中心主办,宝安美术馆、宝安文化馆、宝安区书法家协会承办,深圳报业集团书画院协办的“集印为诗十周年——侯军、李贺忠、陈浩——诗书画印作品展”于1月6日至16日在深圳宝安美术馆成功举办。
此次展览共展出侯军、李贺忠、陈浩三位艺术家创作的诗书画印作品共102件,作品既有传承又有创新,他们把诗书画印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以正、草、隶、篆为载体,以立轴、屏条、扇面、斗方、手卷、册页等不同形式展现,吸引了众多书画爱好者的眼球。记者发现,每一幅精美的作品背后都饱含了艺术家们对艺术的孜孜不倦的追求和对生活的无比热爱。按集印诗作者侯军的话说就是“借他人酒杯,浇自家心中块垒”。此次作品展吸引了鹏城广大观众前来观展,大家好评如潮,在全市引发了热烈反响,为创新之都特区深圳文化艺术高质量发展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集印为诗”呈现朴素之美、自然之美、融合之美
1月6日,“集印为诗十周年——侯军、李贺忠、陈浩诗书画印作品展”在深圳宝安美术馆正式启幕。出席开幕式的嘉宾有:深圳市原副市长唐杰,深圳市政协原副主席邱玫、程科伟,深圳市政协原秘书长赵燕民,深圳市决咨委巡视员李振河、深圳市文联原主席罗烈杰、深圳市书法家协会主席李静,副主席孙宪华、刘勋勇、赵永金(深圳书法院院长)、车帝麟、万迪龙,深圳报业集团内容总监兼宝安日报社社长张平照,深圳市宝安区文联专职副主席黄超华和从天津专程前来的著名书法家尹连成、香港中文大学博士陶淑慧、广东省政协原常委孟浩,江苏扬州当代书画院院长王金龙,深圳市美术馆原馆长裴建华、深圳大学美术学院原院长郭西元、宝安美术馆馆长王文舵等领导及全市书画艺术界大咖和书画爱好者300余人。
深圳市原副市长唐杰,深圳市文联原党组书记罗烈杰,深圳报业集团党委书记、社长丁时照等领导分别在开幕式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致辞。
深圳市原副市长唐杰在开幕式上致辞说:“我们中华文化,历代的诗词歌赋,一直是在不同的时代环境里传承发展变化着。金石也好,字画也好,都是在数千年的发展历程中不断完善不断创新,呈现出不同的时代风貌。所以,我看到侯军、李贺忠、陈浩三人把金石字画集合起来,‘集印为诗’,就是创造了一种新的艺术形式,显示出深圳这样一个新兴城市,在文化上也是可以创新的。我想到《庄子》的一句话,‘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朴素是最美的,自然也是最美的。那么今天,我们每个人看到印章很自然,看到笔墨很自然,看到纸张装裱很自然,写出来的诗词歌赋也很自然,把这些自然的东西融合起来,还是很朴素,也很特殊了,成了多种自然之美的综合呈现,这就是‘融合之美’了。这样,多种艺术形式就能够传承,就一定能够活在老百姓的心中,为老百姓所接受了。我看了侯军的一篇文章,讲如何收集印文,讲集印为诗的难处,把很少的印文再变成诗词的难度,它既是一个传承,也是一种创新。我们把这样的融合了多种文化传承内涵的东西挂在家里,慢慢的也就都会有些古文化的传承了。现在,我宣布,‘集印为诗‘十周年作品展开幕!”
“集印为诗”!这是一场独一无二的展览!
诗书画印,是中国艺术的瑰宝。无论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诗画融合艺术表现形式,还是将印章盖在书法上,成为作品画龙点睛的“一点红”,都被人所熟知。如今,将印与诗、书跨界融合的“集印为诗”,作为一个新的艺术表现形式在深圳这座年轻的城市绽放。与过往的创作方式最大的不同,集印诗是先有印,后有诗,诗是由印文重新组合而成。这一全新的文艺创作,从萌芽到成型到此次尽情绽放,是深圳报人侯军和他的朋友们探索了整整十年时间。
这是一场独一无二的展览,之所以说这个展览独一无二,这缘于展览作品的内容和形式。这些作品的内容由截然不同而又浑然一体的两个部分组成:其一是多枚印章的印文,其二是由这些印章印文巧妙集合而成的旧体诗词。这些作品的形式则由这些印章印蜕和以集印而成之诗词创作的书法,按照艺术审美有机布局而成。而集别人的印文为诗来浇自己的块垒——这种诗词形式史无前例,目前只有侯军先生在实践;集印诗词的这种书法形式则也限于侯军和他的少数几位朋友。
自唐代起,已偶见文人墨客有了在画上题字盖印的现象,宋元时期,这种现象渐成风气。自明代文人流派印勃兴以后,在字画上题字盖印基本已成惯例,诗书画印也由此成为并称的中国四大传统艺术。在此后的艺术实践中,“四艺”的组合形式有着这样四种:诗书画印、诗书画、诗书印、书画印。无论哪一种组合形式,要么不用印(如诗书画),要么所用之印也只是用于点缀、押角而已,印一直处于从属地位。而且,在所有这些组合形式中,诗、书、画在内容上是互相关联的,独有印,与诗、书、画所要营造的意境,是基本没有关联的。
但集印诗书法形式则不同,印与诗、书的地位是并列的,诗依印作,离开了印,诗书就不是集印诗书;印为诗留,离开了诗,多枚印蜕贴在一起就只是惯常的印屏而已;书因诗创,离开了书,集印诗没有了表现的载体,这种艺术形式也没了完整的章法。如果把集印诗书法形式比喻成一个大鼎,那么诗、书、印三者就是平衡支撑这个大鼎的三只鼎足。
“贺年卡”引发的中国传统艺术领域的一个创举
据记者了解,2012年春节前夕,侯军按例要赶制一批贺年卡,分寄故乡亲人和各地朋友。想着刚收到的几枚印章,那颇有意境的印文让他有了主意:把印章盖在年卡中间,用这些印章的印文作成一首小诗,印章两旁用毛笔书写这首小诗:“我见青山多妩媚,津门长客胡不归?烟云供养逍遥乐,不看人面免低眉。”这是一首以六方闲章组合而成的言志小诗,其中第一、第四两句分别是辛弃疾和白居易的名句,中间两句则是用闲章印文“拼装组合”而成。
这个特殊的贺年卡寄出去后,亲友们异常热烈的追捧让侯军受到鼓舞,也促使他不得不再三再四、乐此不疲地制作新的贺年卡。但不想机械重复的侯军,决定放弃以那首小诗反复制作的念头,开始有意识地用心琢磨起这个新鲜玩法来。一方面,搜集更多的印章以积累词汇,另一方面,以这些印章印文创作出更多的诗作。就在那时,这一新鲜玩法被前去侯军家串门的西泠印社社员、书法篆刻家陈浩发现。陈浩经过考证后称,这种玩法史上没有,当今只有侯军在玩。他认为侯军的这一玩法是中国传统艺术领域的一个创举,并称这一玩法为“集印诗”。
“贺卡季”很快过去,但侯军的集印诗创作并未停止。随着集印诗越作越多,陈浩率先提出了办展的动议,书法篆刻家李贺忠也“加盟”了进来。2013年11月20日,主题为“集印为诗”的三人书法篆刻展在深圳艺廊开幕。此后,广东汕头、内蒙古包头、天津、浙江海宁四地巡展先后举行,让“深圳创造”艺术品牌不断在外斩获口碑。
“螺蛳壳”里作道场,攻坚克难,“集印为诗”完美呈现
说起十年集印为诗的过程,侯军先生在《集印十年的自述》一文中,把集印诗词创作称为“螺蛳壳”里作道场。虽然乐趣无穷,但更多时候,环绕在身边、积压在心头的,却是孤寂、焦虑、词穷和近乎绝望的无助……他在写给另一位集印诗词合作者李贺忠的一封信中,忍不住直诉感慨:“集印之难,难于上青天。我这次真正体会到岁月不饶人,实在是心血耗尽,头晕眼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几乎干不动了。我想,这次十年展应该是集印为诗的告别之旅了……”
侯军把集印诗词创作之难归结为这样四个方面:一是词汇的匮乏。集印诗词的语言材料,百分之百来自印章印文。印文的多寡,决定着创作诗词的可行性和从容度。为了积累尽可能多的印文,他无数次从陈浩、李贺忠两位篆刻家那里去搜刮印章,带着妻子跑古玩市场去搜购印章,向所有熟识的画家、书家、篆刻家搜求印蜕……
二是“以他人之酒杯,浇自家之块垒”。从明确集印为诗开始,侯军就给自己定下一条“铁律”:集印诗词一定是先有印,后有诗。这是一个自设的高门槛。倘若没有这道门槛,每想到一句好诗,立马去找位篆刻家给刻出来,混进诗词里,那就意味着从此消弭了“集印为诗”的难度,无难度则无艺术。然而,固守这条“铁律”,难度会加大许多。不惟会遇到“词汇匮乏”的窘迫,更会遇到“他者”与“本我”的天然隔膜——印文都是别人选的,印章都是别人刻的,抒发的也是“他”的情感,如何让这些“他者”之言,转而为“本我”服务,进而“浇自家胸中之块垒”呢?总之一个字:难。
三是诗词合律的问题。做集印诗,很难句句合律。道理很简单:印文并非句句合律,既然是集印为诗自然无法改易,只能服从印文。不过,侯军根据自己对旧体诗的认识,做了一番处理:凡是集印诗作,一律不标“七律”、“七绝”之类,皆以七古、五古的形式示人。集印诗可以这样,但集印词就不行了。《词谱》对每一句每个字的平仄,都有明确规定,没法像集印诗那样打马虎眼。但越是难度大,侯军越是放不下,心心念念的总要把它拿下。他先从小令作起,逐渐扩展到篇幅适中的长短句,直至攻克“长调”。
四是以上三难攻克之后,还只是“工程”的一半。集印诗词写好后,还必须飞跃另一道“天堑”——书法篆刻家以印屏书法等形式,将集印诗词精彩地呈现出来。侯军作为集印诗词的文本作者,从一开始就与陈浩、李贺忠结缘,三人各展才智,各具匠心,分工合作,无缝衔接。陈浩于书法篆刻之外,还能文擅诗,对集印诗词的意境理解往往更深更透,展现得也十分到位;李贺忠除书、印兼擅之外,还擅长绘画,在本次展览的新品中,还添加了多幅配画,古朴淡雅,别有情趣。他们在集印诗词呈现方式上的探索都富于启迪性和独创性。正是三人的无间合作,才有了包括这次在内的多次展览,才得以让集印诗词精彩地呈现在世人面前。
“集印为诗”!创意之都特区鹏城精彩绽放的一朵绚丽的艺术浪花
在评论集印诗词时,天津著名学者王振良教授认为,集印诗词的出现,终于把诗和印这两者连接起来了。他说,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里,诗书印画是“四位一体”的。而这四门艺术在中国文化的传承演进中,大部分已然融合在一起了。比如苏东坡评王维的画“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这说明诗和画早已融合了。很多书法家就是篆刻家,篆刻家也必善书法,说明书法和篆刻的“合体”也早就实现了;书法写在石头上刻成印章,篆刻与书法也就浑然一体了,而印章盖在书法上,成为画龙点睛的“一点红”,书法和印章也就水乳交融了;画与印的融合,也是古已有之,画家早就习惯于在绘画作品上加盖印章。唯独诗和印,这两者之间的连接线一直没有打通。很多人把现成的诗句刻成印,那是先有诗,后有印,印是被动的,这属于拼合,而非融合。
王振良说,集印诗则是先有印,后有诗,诗是由印文重新组合而成的,抒发的也是此时此刻作者个人的情感。他由此认为,集印诗词的创生,其意义不仅限于是一种新的文字游戏,而是补上了中国传统艺术融合中的一个“缺环”,使诗词和篆刻这两种古老的艺术形式,以一种崭新的呈现方式,实现了从内容到形式的新的融合。
来自深圳市委党校的艺术评论家魏琦评价“集印诗词”这种特殊的诗词形式是“独木桥上舞刀花”,从创作诗词的角度来讲十分困难,需要兼顾拼声押韵、起承转合和诗词的“境界”,魏琦称赞展览中的诗词写得无拘束,有胆气、豪气。魏琦还谈到“集印诗词”创新了印章的应用形式,突破了印学和美学的边界。他认为,此次“集印为诗”十周年展览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一次重要传承和创新。
深圳市文联原主席罗烈杰在为集印为诗深圳首展所作的序言中称,艺术的魅力在于创造,艺术的生命在于革新。深圳这所创意城市,因其不懈的变革、无穷的创意而带来活力,集印诗词正是这座创意城市的一朵绚丽的艺术“奇葩”!
深圳报业集团党组书记、社长丁时照表示,此次展览诗书画印四个方面的融合也给媒体融合带来新的启示,大胆融合,会生发出新的事物。
陈浩表示,“集印诗词”作为一个新的跨界融合的艺术表现形式,诞生在深圳。深圳文化是创新、包容、多元的,唯有在这样的创意土壤中才能开出“集印诗”这朵艺术之花。它从深圳走向国内多个省市开展巡展,也是深圳文艺创作在鹏城开花结果,继而向外发展的一种全新尝试。“这既为深圳城市文艺创作发展增添了一抹亮色,也为深圳与其他省市艺术家交流提供了一个崭新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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